建筑串起的記憶
“他們到金殿黑龍潭去玩,都在城里租馬騎著去,因為走路太遠,走不動的”
“記得,我還記得那時候從村子里進城到一環那個位置是坐馬車來的!”昆明市作家協會會員李文明老師回憶道。“那時候的城北其實非常熱鬧,村子里的孩子們**的奔跑在田埂上,晚間抓鐵豆蟲。每次進城就坐馬車,還有那些蔬菜和鋼材、磚頭各種材料的,都是用馬車拉進城里。”
解放后,龍泉路和穿金路貫通了昆明城北和昆明城,城北的百姓們大部分通過馬車將自家商品載到城里進行販賣,而城中的市民則會租馬騎著去城北。
“以前傳說,張三豐就是城北小菜園人。汪曾祺也回憶過,西南聯大的時候,他們到金殿黑龍潭去玩,都在在城里租馬騎著去,因為走路太遠,走不動的。”風之末端老師說道。
昆明城北有兩處風景名勝:黑龍潭和金殿。明朝年間,云南巡撫陳用賓陳用賓把遇呂洞賓這件神神怪怪的事刻石銘碑,隨后在城北鳴鳳山上建了一座純銅的道教建筑——金殿。石碑至今猶存,令人稱奇。清朝吳三桂重修了被毀的金殿,留下了陳圓圓的不少故事。城北鳴鳳山豐富的植被,優美的自然風光,吸引著昆明人穿過城北來到這里。
“以前爺爺奶奶的骨灰盒在黑龍潭,每次我們都是從穿心鼓樓那邊繞出去,坐馬車去黑龍潭”,畫室里的小洛一臉興奮的回憶著。對于那時還是孩子的小洛來說,每年清明去城外祭祖是最開心的事了。在孩子的世界中,不覺得城外農村的矮房子落后,不覺得狹窄的道路擁擠。來到城外,放眼綠油油的田地,清新的空氣,微風徐來,不少昆明人也就就此機會帶上美食,祭祖后就到附近的田邊野餐、郊游。
“還記得當時騎自行車轉彎需要抬起轉彎那個方向的手臂嗎?”發小和我聊起。是呀,小小的我們,剛學會騎自行車的時候,常常纏著媽媽帶我們一起騎車沿龍泉路去城北的茨壩。記憶中的龍泉路,似乎總是黑黑的,四周都是郊區常見的大樹,卻沒有山中樹木的青翠,似乎在上面總有一層抹不掉的灰色。那時的汽車非常少,一次考試雙百分后,老爸終于給我買了輛紅白相間的自行車,得意的和樓下小伙伴纏著媽媽帶我們去茨壩溜達。雖然那時候汽車非常少,可是騎自行車的人在過馬路的時候,總會把轉彎一側的手抬起來,告訴別人我們要走的方向,而擦身而過的黑色永久自行車就會來回扳動龍頭上的鈴鐺……
睡去的“水城”
“那時,在我看來,這邊還沒有郊區里的大學校園繁華”

或許在不少80后的朋友的腦海中,還會隱約浮現出老昆明的情景:低矮的房屋,擁擠的街道,沿街叫賣的小販。
在90年代中早期,昆明市區版圖向北僅到二環北路一帶,白云路以北區域已經算得上是人煙罕至了。
1997年,我家搬到了北京路延長線前段的龍泉花園,從此開始入駐昆明城北——北市區。初到北市區,由于當時昆明火車北站一直是北京路以北的“終結者”,進入北市區,我們只能從穿金路轉聯盟路,才能來到北市區。
還記得初到北市區,大部分的活動范圍僅限于現在的北京路延長線以東范圍,最遠不過是到金星小區旁的金苑商廈購物。對于往北延伸的城北,也只有在一次迷糊的意外旅途中,徹底的“路過”了一次。一個意外中,沒有方向感的我上了一輛公交車,幾分鐘后,只覺得窗外的環境不對勁了:矮矮的土房、狹窄的小路、沒有人……經過顛簸,公交車停在了一塊看起來和梁家河車場有幾分雷同的空地上,待我下車后公交車直接揚長而去。心急的我朝著公交車開出去的方向追出去后,徹底傻眼了:荒涼的地方,一條不知道什么時候修好的高速路,偶爾經過一輛私家車……
隨著城市的擴展,老昆明城北的農田、村莊逐漸的消退了,不少新建小區進入到城北,可是,農田的退卻、周圍生活配套設施的缺少,使得城北小村莊原有的鄰里繁華和熱鬧,逐漸隨之消退,北市進入沉睡。
家住頤欣里小區的小劉當時很苦惱:“感覺火車北站后是另外一片天地。走出小區基本沒什么可以做的事,白云路上零星的商店,周圍只有星光燦爛和萬紫千紅兩家KTV,和女朋友約會、看電影都要往市中心跑。那時,在我看來,這邊還沒有郊區里的大學校園繁華。”
1996年,為了迎接昆明世博會的召開,確保北市區交通的通暢,昆明市政府把建設火車北站下穿隧道的重任交給了官房集團。可以說,沒有當時的官房,就沒有北站隧道,沒有北站隧道的打通,或許城北依舊沉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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